艾略特經(jīng)典詩句名句,探索的終點將是開始時的起點
艾略特詩句
托馬斯·斯特爾那斯·艾略特(英語:Thomas Stearns Eliot,1888年9月26日-1965年1月4日),通稱T.S.艾略特,20世紀英國詩人、文學批評家和劇作家,詩歌現(xiàn)代派運動領袖。
1888年9月,艾略特出生于美國中部密蘇里州圣路易斯市一個名門之家。他的祖父在那里創(chuàng)建了史密斯學堂和華盛頓大學。父親是一個殷實的商人,母親是一位中學教師,艾略特是他們的第七個孩子。1898年,十歲的艾略特進入史密斯學堂。他的第一首詩《抒情詩》就創(chuàng)作于此。1906年艾略特進入哈佛大學,1910-1914年期間,他先后往返于法國巴黎大學、哈佛大學、英國牛津大學。在這8年的大學生活里,他主修了哲學,兼修文學、宗教學、語言學等多門學科。1915年,他與有較長精神病史的英國姑娘薇薇安·黑格-伍德結婚。1917年,出版了他的第一本書《普魯弗洛克與其他》(Prufrock and Other Observations)。1922年,他創(chuàng)辦了頗具影響力的右翼文學雜志《標準》(The Criterion),《荒原》(The Waste Land)就發(fā)表在第一期。在倫敦的那些年里,他與另一位有影響力的美國詩人埃茲拉·龐德(Ezra Pound)建立了密切的來往關系。1927年,艾略特成為英國公民,并參加了英國國教。他宣稱自己:“在宗教上是英國天主教徒,在政治上是;手髁x者,在文學上是古典主義者。”1932年艾略特回到哈佛大學,教授詩歌兩年,著有《詩歌的使用和批評的使用》(The Use of Poetry and the Use of Criticism,1933)。1933年,他與第一任妻子薇薇安正式離婚。他最后的重要詩歌《四個四重奏》發(fā)表于1944年。1948年,他被授予英國榮譽勛章和諾貝爾文學獎。此后,他不再寫重要的詩歌,只寫評論散文和戲劇。1952年,艾略特就任倫敦圖書館館長。1957年,他與第二任妻子瓦萊莉·弗萊徹結婚。1965年1月4日艾略特在倫敦去世,享年77歲。
不存在任何方法,除非你才華橫溢
最根本的優(yōu)勢,對詩人而言,就是不需要有一個美麗的世界去面對,而是要能夠去發(fā)現(xiàn)美麗和丑陋后面所隱藏的東西,去發(fā)現(xiàn)無奈,恐怖和榮耀。
人生到世界上來,如果不能使別人過得好一些,反而使他們過得更壞的話,那就太糟糕了。
Time present and time past
現(xiàn)在與過去的時光
Are both perhaps present in time future
也許均會在將來重現(xiàn)
And time future contained in time past
而將來業(yè)已包含過去
If all time is eternally present
若時光皆永恒不逝
All time is unredeemable.
則時光也無可挽留
What might have been is an abstraction
昔日應如斯之念如今也只是
Remaining a perpetual possibility
想要無盡可能性的幻想。
《燒毀的諾頓》
在我的開始是我的結束,
那本來可能發(fā)生的和已經(jīng)發(fā)生的,
指向一個終結,
終結永遠是現(xiàn)在足音在記憶中回響。
沿著我們不曾走過的那條通道,
通往我們不曾打開的那扇門。
《四個四重奏》
世界就是這樣告終,不是嘭的一響,而是噓的一聲。
《荒原》
唯有那些冒險走遠路的人才有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能走多遠。
動脈里的舞蹈,淋巴液的環(huán)流,都表現(xiàn)為星辰的流駛,在樹梢中升向夏天。
《四闕四重奏》
這就是世界結束的方式。并非一聲巨響,而是一陣嗚咽。
《空心人》
探索的終點將是開始時的起點
時間和晚鐘埋葬了白天,烏云卷走了太陽。向日葵會轉(zhuǎn)向我們嗎。
誰信任我們,誰就在給我們以教誨。
我們不應該停止探索
而所有探索的盡頭
都將是我們出發(fā)的起點
并且生平首次了解這起點
不但要理解過去的過去性,而且還要理解過去的現(xiàn)存性。
《傳統(tǒng)與個人才能》
序曲
冬夜帶著牛排味
凝固在過道里。
六點鐘。
煙騰騰的白天燒剩的煙蒂。
而現(xiàn)在陣雨驟然
把枯黃的落葉那污穢的碎片
還有從空地吹來的報紙
裹卷在自己身邊。
陣雨敲擊著
破碎的百葉窗和煙囪管,
在街道的轉(zhuǎn)彎
一匹孤獨的馬冒著熱氣刨著蹄
然后路燈一下子亮起。
四月是最殘忍的月份,從死去的土地里培育出丁香,把回憶和欲望混合在一起,用春雨攪動遲鈍的根蒂
《荒原》
我們在資訊里面失去的知識,到哪里去了?我們在知識里面失去的智慧,到哪里去了?
沒有人認識我
沒有人記得我
忘了自己叫什么
忘記了要做什么
世界就這樣告終
世界就這樣告終
世界就這樣告終
世界就這樣告終
沒有砰然巨響
只是唏噓了一聲
為了最終理解你所不理解的,你必須經(jīng)歷一條愚昧無知的道路。為了占有你從未占有的東西,你必須經(jīng)歷被剝奪的道路。為了達到你現(xiàn)在所不在的名位,你必須經(jīng)歷那條你不在其中的道路。
生命如此漫長,在理想和現(xiàn)實之間、
在動機與行為之間,
在本質(zhì)與傳承之間——落下帷幕。
這是世界中止的方式——并非一聲巨響,而是一陣嗚咽。
《空心人》
It never will rain roses. When we want to have more roses we must plant trees. ( G. Eliot )天上永遠不會掉下玫瑰來,如果想要更多的玫瑰,必須自己種植。
四月是最殘忍的一個月,荒地上長著丁香,把回憶和欲望參合在一起,又讓春雨催促那些遲鈍的根芽。
《荒原》
做有用的事,說勇敢的話,渴望美好的事,一生足以
鹽在多刺的玫瑰上,霧在樅樹林里。這是夜半與黎明之間,這時過去成了一場騙局,而未來又不光明。
《四個四重奏》
假如傳統(tǒng)或“世代相傳”的意義僅是盲目地或一絲不茍地因循前人的風格,那么傳統(tǒng)就一無可取
很深的聲音是聽不見的,但只要你在聽,你就是音樂。
《四個四重奏》
時間
只容許有少許的意識。
能意識到就不在時間之內(nèi)
但是只有在時間之內(nèi),那在玫瑰園中的瞬間,
那雨聲瀝瀝的涼亭里的瞬間,
當煙霧降落在通風的教堂里的瞬間,
才能憶起;才能與過去和未來相及。
只有通過時間才被征服時間。
《四個四重奏》
看不見,除非眼睛重新出現(xiàn),像那死亡的黃昏之國的永恒星星,空心人的唯一希望。
《空心人》
銘記那些珍貴的時刻,生死與變遷,痛苦與孤獨。
What makes life dreary is the want of motive. (George Eliot )沒有了目的,生活便郁悶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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